" 背黑暗而向光明。" 在李大钊的感召下,开滦煤矿数万名工人点亮头顶的矿灯,汇成了燎原的星星之火,场面震撼壮丽,成为电影《革命者》的高光时刻之一。
" 我们想挑战一种全新的风格,把光线真正塑造成一个‘角色’,更大化地参与到场景和人物中。"《革命者》的摄影指导高伟喆这样解读。
《革命者》是高伟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部长片作品。他此前还曾担任《我和我的祖国》" 前夜篇 " 以及《金刚川》" 人桥 " 部分的摄影指导。
同为电影新人,摄影指导高伟喆如何与导演徐展雄默契合作,共同成就了这部主旋律佳作?在本期《幕后》中,让我们跟随主持人蓝羽和摄影师高伟喆揭秘《革命者》的 " 光影 " 故事。
风格
" 坚硬且浪漫 " 是高伟喆对《革命者》影像风格的总结,也符合影片故事和人物的基调。影片筹备阶段,高伟喆查阅了大量资料,寻找视觉参考。其中,意大利现实主义画家卡拉瓦乔和荷兰画家伦勃朗的风格让他眼前一亮。
在卡拉瓦乔的群像画作中,画面中的光线有很强的参与度,所有人物和空间都被光线重新塑造, " 有一种人物在这一刻被光线定格在历史中的感觉。"
伦勃朗则擅长在肖像画中用光线处理人物和空间的关系," 光线是为空间服务的。" 在这两位巨匠的启发下,革命者 " 坚硬且浪漫 " 的基调也逐渐形成。
" 坚硬体现在影像中就是大光比、大反差;浪漫就通过少量的高光,让高光弥漫开来。" 高伟喆解读道," 要让光显现出来,需要借助很多中间的介质,比如风、雨、雪、雾、蒸汽、烟尘。在震撼的火车蒸汽场面中,蒸汽就提供了大量高光,带来了浪漫和诗意。"
美术、服装、化妆等部门也与他们通力合作,调整了场景、道具和服装的颜色," 同一款衣服会准备四到五款不同的颜色的灰度 ...... 没有绝对的白墙,都是中灰、重灰的‘白墙’,美术和置景部门还在墙上增加了很多肌理效果,共同提升了影像的质感。"
场面
为了展现 20 世纪中国社会风起云涌的革命图景,《革命者》中有不少波澜壮阔,震撼人心的大场面,这也对摄影和调度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其中," 开滦煤矿工人大罢工 "、" 三 · 一八惨案 " 等几场大场面戏的拍摄过程让高伟喆记忆犹新。
拍摄过程中,高伟喆设计出了一边是矿工的头灯,一边是火车的车灯,两股力量 " 化作 " 两束光线对决交锋的震撼效果,既具有视觉冲击,又符合主题表达。
须臾即永恒。《革命者》的大场面令人心怀激荡,许多华彩瞬间也堪称 " 神来之笔 "。比如,李大钊伫立在早春的玉兰树下,信手采下一朵夹在书中的段落就极具诗意,为不少观众津津乐道。
狱中的两场戏也可圈可点。张颂文主动提出,希望拍摄一段李大钊与 " 天堂的同志 " 握手的戏份,高伟喆想到,可以在房顶架一个大灯,让光束射在紧紧相握的手上,完成了这次动人的 " 精神传递 "。
" 颂文老师把自己完全变成了李大钊先生,沉浸在情绪和情境之中,就有很多这样的神来之笔,大大提升了整个电影诗意感。" 高伟喆说。
高伟喆选择用 " 匠心 " 二字来形容《革命者》的团队精神," 没有人因为难就放弃,而是想尽各种方法解决,各司其职把最好的效果呈现在银幕上。《革命者》是作者性和工业化的结晶。"
1916 年,27 岁的李大钊曾在《青春》中写下:吾愿吾亲爱之青年,生于青春死于青春。如今,我们也欣喜地看到,《革命者》这样一部主旋律佳作背后正是一群如高伟喆这样的青年电影人。
最后,谈及未来,高伟喆满怀憧憬地说:" 我希望能走出自己的舒适区和安全区,参与制作一部可以留在电影史上的伟大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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