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加剧了精子捐献者短缺的问题,继续冲击着试管婴儿行业,墨尔本一家大型诊所报告称,需求与供应的比例是三比一。
据澳洲九号台6月11日报道,Melbourne IVF的生育专家Genia Rozen表示,虽然在封锁期间精子捐赠有所下降,但来自单身女性和同性伴侣的需求却一直在增长。
(图片来源:九号台)
她说,Melbourne IVF目前每一位捐献者后面都有3位受捐者在排队。在疫情期间,这家诊所多年来首次引入了等候名单。
她补充称,捐赠者接受医疗检查所需的时间,以及捐赠者精子重新接受传染病检测时所需的隔离期,意味着疫情对精子供应的影响仍然挥之不去。
根据维州辅助生殖治疗管理局(Victorian Assisted Reproductive Treatment Authority)2021年的报告,单身女性是使用捐赠精子的最大群体(53%),其次是同性恋女性(34%)——相比之下,异性恋的的需求比例为17%。
每年大约有3000名澳洲单身女性使用捐献的精子生下孩子。
(图片来源:九号台)
“我每天都高兴得掐自己”
一直想当妈妈的墨尔本小学老师Sarah Phillips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约定——如果她36岁还单身,她就会开始考虑是否要做一位单身妈妈。
2020年1月,就在疫情爆发前,39岁的她开始在Melbourne IVF使用捐赠精子进行生育治疗。
经过18个多月的磨难,墨尔本封锁期间还曾因试管婴儿治疗暂停而被迫中断,她终于在去年9月生下了Noah。
Sarah Phillips和儿子Noah(图片来源:九号台)
Phillips在生育治疗期间使用了三个不同捐赠者的精子。
虽然Phillips知道捐精者短缺,因为许多诊所都有等待名单,但她表示,看到捐精者的数量在12个月内陡降,让她也大吃一惊。
她说::“从我选择最初的捐赠者时,到我选择第三个成功的捐赠者,名单一次比一次短。”“我第一次选捐赠者的时候,大概有40个(捐赠者)可供选择。”
“我第二次看的时候,已经下降到25个左右,然后当我最后一次选择时,少了更多,可能只有10到15个。”
Phillips表示,Noah出生后的八个月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她说:“说实话,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它有多美好。”
“我每天都高兴得掐自己,我看着他,心想‘我怎么这么幸运,他是我的孩子’。”“我很感激,也很开心我做到了。”
Sarah Phillips和儿子Noah(图片来源:九号台)
在澳洲,捐精是一种利他行为,这意味着除了补偿其医疗费用外,捐精者不能获得报酬。
Phillips表示,会“永远感激”帮助她怀上Noah的捐赠者。
她说:“一个人能对素未谋面的人如此善良和慷慨,真是难以置信。”
Phillips还表示,如果儿子Noah愿意,她愿意接受孩子未来与捐赠者联系。
根据2016年维州出台的一项法律,使用捐献者精子出生的孩子在18岁时有权知道捐献者的身份。
Noah(图片来源:九号台)
上个月,澳洲最大的试管婴儿服务提供商Virtus Health发起了一项运动,旨在解决澳洲精子和卵子短缺的问题,目前全国各地等待捐赠的人越来越多。
Rozen表示,Virtus Health旗下的Melbourne IVF一直在参与这项名为“生命,让它传递下去。”的推广活动。
她说:“这主要是为了在全国动员,通过唤起人们的意识来鼓励人们捐赠,让他们意识到很多人拥有的卵子和精子,这些卵子和精子可以通过帮助建立一个家庭来改变别人的生活。”
Rozen表示,由于在澳洲捐献精子没有经济上的激励,所以往往是那些有过直接生育问题经历的人才会选择捐献。
她说:“这通常是因为他们自己与不孕不育有过一些交集,或者他们可能有认识的人正在经历生育斗争,这让他们想到了这个问题。”
她希望让任何想要捐精的人知道,他们有能力让别人的生活和梦想成真。
欢迎光临 澳洲同城网 (https://www.tongchengau.com/) | Powered by Discuz! X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