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悉尼华人男租客Y与不满16岁女童X发生性关系,X的母亲对此却毫不知情。而案发前,Y与X的母亲又保持着稳定的性关系。
从租客到“叔叔”,女房东引狼入室
2011年,不到5岁的X和她的家人搬进了新州一栋联排屋。房子分两层,一层是车库和客厅,顶层浴室和3间卧室。
2012年,X的父母分居,父亲搬离了联排屋,母亲将车库改建成卧室后入住,楼上3间卧室均租了出去。
同年底,42岁的男子Y作为租客入住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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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相处,X的母亲与Y产生了感情,到2015年,两人开始发生关系,有时会睡在一起。
Y开始在这个家庭中扮演着父亲的角色,他会花时间陪伴孩子,并一起吃饭,X称他为“叔叔”。
2020年,X搬到了楼上生活,与Y相处的时间变多。
看似平静的生活一直持续了约8年,直到X的母亲偶然撞见Y在猥亵女儿。
案发时,X年仅十余岁。
目睹猥亵一幕,情人锒铛入狱
根据法庭文件,2020年10月的一天,X的母亲像往常一样走进Y的卧室,却看到Y从后面抱着X,身体紧贴X的身后。X的裙子被拉起,露出内裤。
事发后次日,X的母亲在她放学后询问,是否有人触摸过她的身体,X指认了Y。
Y稍后被捕,并在被捕后一直被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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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文件记载,X与母亲对事发时的证词存在冲突。
X声称,触摸是在她的胸罩内侧,但X的母亲没有说过手在X的上衣内侧。因此,法院会对一些或所有指控的事件是否发生存在一些合理的怀疑。
法庭推演,在2017年的某个时候,Y开始了非法的性关系,触摸并亲吻了X的乳房。这大约每两周发生一次或两次。
在2018年或2019年某个时候,开始了口交行为。
根据证据,口交行为的发生频率低于舔阴行为,而X说舔阴行为“经常发生”。
在2020年的某个时候,当X并搬到楼上时,开始将手指插入X的阴道,但发生的频率并不清楚。
控方提出,非法性行为发生在若干年后,从触摸到插入,并在2020年更频繁地发生,这与Y在X住到楼上时有更多机会接触她的情况相吻合。
坚称无辜,入狱后开始抑郁
法庭文件显示,Y出生在中国,在贫困中长大。
他在中国读完了六年级,但在14岁时被要求离开学校。
此后,他在完成木匠学徒期之前,帮助父母干农活。
Y在18岁时结婚,有两个孩子。
2009年,他持商务签证来到澳大利亚,被捕前一直与中国的家人保持联系。
他描述了一份将来与妻子离婚的协议,并表示他将补偿妻子对家庭的照顾。
Y在2020年10月被捕前与X的母亲保持了5年的稳定关系。
示意图(图片来源:网络)
今年初,法医心理学家与Y进行面谈。在评估时,Y坚持认为自己是无辜的。他被评估为低于平均水平的性犯罪再犯风险。
自他被监禁开始,就出现抑郁症状。
法医心理学家建议,如果他的焦虑和抑郁症状进一步升级,应将其转介给心理学家作进一步评估和治疗。
“重犯风险低,康复前景好”
法庭文件中写道,与16岁以下的儿童发生非法的性关系,相当于恶性犯罪,涉及对社会中最脆弱的人的掠夺性行为。
该罪行的最高刑罚是终身监禁,没有规定标准的无假释期。
在对儿童性犯罪的判刑过程中,威慑力很重要,因为犯罪者必须了解如果他再次犯罪的后果。
律师提出,在对罪犯给予一定的宽大处理时,应考虑到他的良好性格。具体的威慑和对社会的保护在本案中发挥的作用较小。尽管他继续否认犯罪和缺乏忏悔,但他的犯罪是针对一个受害者的,他不会再与之接触。由于他的年龄,他呈现出低于平均水平的再犯罪风险,因此,保护社区的必要性也被降低。
量刑时,法官考虑到,由于罪犯只讲普通话,没有访客,而且由于新冠疫情的影响,将对囚犯限制探视权和参加活动的机会,因此他在拘留期间将遭受痛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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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认为,Y现年44岁,有良好的就业记录。他重新犯罪的风险很低,而且康复前景良好,尽管他仍旧否认犯罪行为。
Y最终被判犯有以下罪行:在2017年1月1日至2020年10月16日期间,与当时未满16岁的女童X保持非法的性关系,包括:亲吻X的乳房;亲吻X的阴部;触摸X的乳房;将阴茎插入X的嘴里;将手指插入X的阴道。
Y被判处7年6个月监禁,包含4年的无假释期,余下的刑期为3年零6个月,到2028年结束。
*为保护受害者,其名字用X代替,犯罪者用Y代替,字母均与姓名无关;文中受害者姓名、年龄、居住地等信息均作模糊处理。